瑞典军事研究：从认知心理学的视角探讨军事创新进程

来源：Military Innovation as the Result of Mental Models of Technology

《摘要》

政治紧张局势的加剧和技术发展的进步促使Scandinavian 国家（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欧洲最大的半岛，有挪威、瑞典两国以及芬兰北端的一小部分。）增加在军事研究和能力发展方面的投资。本研究的目的是更好地理解为什么共享相似战略文化的行为体以不同的方式为军事目的实施新技术。该研究基于认知心理学的视角，比较了两个创新过程的案例:冷战期间瑞典核武器的发展和21世纪头几十年瑞典网络防御的发展。主要发现是，通过对新技术的共同思维模式的考虑，比通过对战略文化的考虑，更好地解释了军事创新。分析表明，这对能力发展有影响。首先，只有当新技术在军事上与某个行为体相关时，才会启动军事创新进程;因此，在早期阶段正确评估技术的军事相关性的能力至关重要。其次，形成共享的思维模式既可以促进军事创新，也可以抵消军事创新，因此，决策者需要意识到思维模式是可以共享的，而且认知偏差会在集体层面上影响行为者。第三，军事创新过程很可能受益于思维模式受到挑战，以及不同思维模式的彰显。因此，从本研究的角度来看，多样化和欢迎对新技术使用的不同观点是一种很好的做法。为了制定实用的指导方针，请进行进一步研究。

《介绍》

军事创新是发展国防能力的一种有吸引力的战略，尤其是对于那些人口受过高等教育、大型具有侵略性的国家。一个资源较少的行为体仍然可以希望通过更有创造性地使用技术和战争方法来威慑侵略者或赢得武装冲突。在以前的研究中，对这一概念有许多定义，一些侧重于教义的变化，另一些则侧重于结构或组织的变化(例如，参见Farrell & Terriff, 2002;格里芬,2017;格里森,2006)。许多项目侧重于在持续冲突中创新地使用现有资源。然而，我们认为，将这项研究与更广泛的理解结合起来是合适的，这种理解包括在和平时期应对未来军事挑战的努力(例如，参见Rosen, 1991，第7页)，因此选择将军事创新理解为与连贯的军事战略相结合的新能力的发展。这种新的能力又由军事资源的新组合构成，包括令人感兴趣的技术和使用这种能力的概念性想法。

Scandinavian国家等国家在国防研究和发展方面投入了相当大的努力和资金。在瑞典，武装部队的研发预算在冷战后下降了几十年之后再次增加。考虑到目前在材料、通信、信息、自主等方面的技术发展速度，以及社会对这些技术的适应方式，这是可以理解的。材料的快速发展，加上社会复杂性增加带来的新用途和新漏洞，为军事创新提供了新的机会。通过军事创新发展能力的雄心指标包括，例如，一个国家做出长期技术预测的努力。这些措施旨在支持决策，利用技术进步或准备充分的保护措施，以避免战场上的技术意外(Finkel, 2011;汉德尔,1987)。

虽然预测20年的技术发展并不简单，但研究表明，在适度的精度预期下，它可能是有意义的(Kott & Perconti, 2018;Silfverskiöld et al.， 2021)。然而，国家行为体似乎在不同程度的野心和程度上实施新技术或新方法来实现军事目的。如果这些差异不是合理的，那么，当然，资源可以得到更有效的利用。这也是为什么对军事创新的实施和动力的研究在30多年的时间里形成了自己的多学科领域。在本研究中，我们假设对技术发展的可靠评估是可用的。但是，军事创新领域的发现如何帮助我们理解在能力发展过程中，从这些评估中获得的知识应该如何传达给决策者?

该领域的第一代研究关注的问题是谁在推动军事创新——平民还是军事人员(Posen, 1984;罗森,1991)?这些研究人员的基本假设是，创新主要是由对外国军事能力和技术发展的恐惧驱动的。如今，这些被认为是潜在的条件，而不是因果因素(Grissom, 2006)。

第二代，第一代确定文化方面，将该领域转移到对驱动本身的研究(Griffin, 2017)。例如，法雷尔和特里夫在2002年的重要著作中指出了军事创新的三个主要激励因素;除了演员文化中有意识和积极的变化外，他们还注意到模仿他人的创新，以及由于战略冲击而产生的更显著的、被迫的变化。

当代的研究，第三代，似乎集中在更深入地理解这些文化方面的影响。例如，Adamsky(2010)强调了参与者如何根据战略文化的差异以不同的方式感知和实施新能力。我们对战略文化概念的理解有些简化，但与Gray (1999, p. 51)的理解相近:行为人基于国家文化规范和传统的军事战略偏好。

然而，也有其他观点(见Ångström & Honig, 2012)，研究人员讨论文武关系现在是在两种不同文化的相遇方面进行的(Farrell & Terriff, 2002;Adamsky, 2010;伯曼,2012;科尔,2017)。对军事创新、国防部门内部和之间竞争的影响的研究，往往集中在竞争的组织文化上(Hill & Gerras, 2016;李,2019)。今天，我们看到不同的方法来研究文化特征对军事创新的影响。然而，在我们看来，文化运作化中的创造性使得这些研究的比较变得困难。我们同意Griffin(2017)的观点:这个领域似乎是碎片化的或“混乱的”。

将战略文化视为军事创新变化的潜在条件，而不是解释，会更有成效。我们发现，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这个问题，基本上有两种观点。首先，如果战略文化的目标是提高创新能力，那么作为一种解释性模型，它几乎没有实际用处。可以说，创新过程将从识别可能影响行动者对新技术的理解或创新过程进展速度的因素中受益更多。最快利用军事创新的军事行动者无疑有更大的回旋余地。第二，正如本研究所示，尽管战略文化在很大程度上是相同的，但军事创新背后的驱动力存在差异。相反，我们选择在这里从认知心理学的角度来研究军事创新过程。因此，我们的目标是找出为什么参与者在共享相似的战略文化的情况下，为军事目的不同地实施新技术。该方法涉及从行为者层面的认知偏差角度研究军事创新，其形式为所谓的共享心理模型。通过采取这一观点，我们希望找出有助于发展实际军事创新过程的具体解释因素。例如，结果可能支持参与者对能力发展的自我检查，包括要求哪些评估，以及在收到这些评估时如何处理这些评估。

下面，提出了研究设计所基于的认知心理学视角。然后描述了研究方法，包括在这里应用的比较案例研究方法。下面的结果部分分为三个部分，涉及两项单独研究的结果和比较;随后的两个部分对结果进行了讨论，将它们与能力发展背景下的早期研究联系起来，并给出了最终结论。

（后续具体内容请查阅原文）

《结论》

本研究所采用的认知心理学方法有助于对军事创新过程的理解。基于战略文化差异的被广泛接受的解释得到了进一步发展。结果表明，寻找新技术的共享思维模式比简单地考虑战略文化更能准确地解决军事创新问题。

通过对瑞典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核武器发展的比较案例研究，以及瑞典过去20年的网络防御发展，得出了三个结论:

- 只有当新技术在军事上与某个行为体相关时，才会启动军事创新进程;因此，正确评估和理解技术的军事相关性对于及时发展能力至关重要。

- 共享思维模式的形成既可以促进军事创新进程，也可以抵消军事创新进程;因此，在能力发展过程中的决策者需要意识到认知心理现象，如心理模型，可以共享，其认知误差可以在集体层面上影响行为者。

- 军事创新过程可能会从受到挑战的思维模式和被彰显的思维模式中获益;因此，研究结果支持了从其他角度进行的研究，并认为多样化和欢迎对有效能力开发使用新技术的不同观点是一种很好的实践。

需要进行更多的研究，以进一步利用该领域的知识。这项研究强调需要探索有利于增强在能力开发决策团队中使用技术的心理模型的共享性的过程。一个目标是通过促进关于如何进行技术评估和交流的初步指导方针，更有效地推进军事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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